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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小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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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幸哉?不幸哉?

我輕輕搖搖頭,笑地有些無奈,“可惜,我不是吸毒,我確實中毒了,卻根本不知道這害我的東西是什麼,”仰起頭望著那輪滿月,我真希望這清新的一切能洗去我全身的汙垢,讓我重生!

“為什麼不去醫院檢查?”

他問的很好,是啊,任何一個正常中毒的人都該想到去醫院看看,可,我是正常中毒的嗎,我是被自己的弟弟————哦,是啊,我能深切體會這個叫李承椏的男人對他那個“活該”的妹妹的一切感情,我不也是這樣?唐小庭,他害了我,我卻還不捨得害他————我沒有做聲,只是僵硬地轉過身繼續前行。突然不想再和他交談下去,他讓我想起唐小庭,他讓我想起絕望的一切————“唐北雁,”他沒再跟過來。我卻沒理他,繼續往前走,“唐北雁,你呆在酒吧裡是為了找解藥?”

寂靜的街道,只聽見他清晰的聲音。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真的很聰明。我依然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開始小跑起來,彷彿害怕還被他看出什麼,身後沒有了聲音。我在黑夜裡獨自前行,靈魂在我身邊飛舞,善良的,邪惡的————心,冰涼。

說些什麼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看這個故事,首先還是謝謝您一直關注它,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篇不是好文。主要是從文章價值上。

有些文,看後,您有感動,

有些文,您會有思索,

有些文,您會獲得各種情緒的愉悅,(是的,有時候哭也是愉悅咧)

《北雁小飛》,給您帶來的可能最後只有一個字:爛。

可是,我確實很認真地在寫這個爛故事。

我不是妄自菲薄,是現在故事進行到中段,逐漸就要朝一些很不能讓人接受的路子上行去,說實話,我很脆弱的,不想看到一直蹲在這個坑的同志們看到最後,說句:這是什麼噁心的作者,寫出這樣的東西?我其實很老實,可確實腦子裡想著這樣變態的故事。

請您相信我,我不是在做另類廣告,借這些話吸引您的注意力,實在是因為自己真的很脆弱,經不起任何人的責備,尤其是最近,實在沒一件事情讓人高興。

文寫出來是給人看的,可有些文寫出來,真的也是發洩,貼出來也是為給同樣需要發洩的朋友。請寬容地諒解我滿紙的胡言亂語吧。

《北雁小飛》6月底完結,也許貼完後就鎖或撤文。謝謝大家陪伴我走過黑暗。

這只是個紀念。

55

酒吧裡這幾天不知換了一種什麼花,我很不喜歡那味兒,讓人聞了心煩意亂。也許也不是那花兒,針劑越來越少了,我心中有壓力,又怕犯上藥癮,人躁得很。

今天連十點都沒有熬過,人昏昏欲睡,實在撐不住了,和老闆告了假提前回家。

“哎,你這東西能拿起來嗎,下個雨,一個人還佔兩個位置——-”我撐著額角皺著眉微抬起頭,見一個六十上下的老頭牽個小男孩兒很不耐煩地朝我嚷。車上其他的人全看向這邊,袋子裡裝的是我給枷葉買的粽子,也沒佔兩個人的位置,只在我坐的旁邊一點點,那老頭兒有必要喊這麼大聲?活象我該了他五百萬!

我把袋子拿起擱在腿上,卻也很不得過地小聲哼了句,“您不能好聲說嗎,也沒佔兩個位置,”嘿,那老頭兒也不知是哪吃了炸藥,撒氣撒我頭上了,“你嗲什麼嗲,以為自己長得很漂亮啊,不象蘿蔔,不象葫蘆的,現在的姑娘孩兒怎麼都這麼不講公德?”

他吼地我頭都是大的,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我本身頭就疼,再加上這冤枉氣,一下子受不住,“我本來就不象蘿蔔,也不象葫蘆,我長的漂不漂亮和你有關係嗎,和這位置有關係嗎,您老這氣撒地可真莫名其妙!”

“哧,不講公德還有臉發脾氣,誰慣的啊——-”是!是!誰慣的啊,我唐北雁從小到大被人手心裡捧著護著溺著,現如今,拖著個亂七八糟的身體過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還要受著這莫虛有的窩囊氣,我,我他媽是惹著誰了?!

車一停,我扯著袋子大力地越過那老頭兒,“你個蘿蔔,你個葫蘆,去你媽的公德!”朝那老頭兒惡毒地吼了幾句,就衝下了車。

下了車,才發現,淚流滿面。

攔了輛計程車,坐在後面哭的一塌糊塗,司機直勸,“哎,丫頭,有什麼坎過不去的,別哭了,”我哪兒還顧得上他,照哭,哭地象個沒人要的孩子,什麼形象都不講了,我知道,我心裡憋屈地快死了。

直到到了家門口,我還在抽噎。就那樣一路抹著眼淚哭回來的,幸虧天晚,沒碰著什麼人,否則,事後我肯定要羞憤地鑽地洞裡。

這確實人躁的反常,全身又沒勁兒,可就想發脾氣,想哭————進門前,我頭嗑在門上好半天,直到氣息穩定了才拿出鑰匙開門。可不想這哭得嚇死人的樣兒被枷葉看到。

“枷葉,我回來了,”無精打采地喊了聲,卻沒有回應。袋子隨手丟在外面的沙發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房裡,一進去,瞟見枷葉正盤腿坐在地上,膝上型電腦被他拆地亂七八糟攤得一地,我把自己拋進床裡,合上眼,死氣沉沉。感覺枷葉爬上來,“今天回來好早,雁子,雁子,”他擠著我的面前,想看清我埋在羽被裡的臉,我一勁兒往裡悶,他拗不過我,乾脆,抱著我的腰一個轉身,把我壓在身下,“雁子,怎麼了?說句話呀!”

轉身時,我抱著枕頭還壓在自己頭上,裡面的眼睛又熱熱的。突然悶悶地從枕頭裡嚷出聲,“枷葉,我要你,我要你,”男孩兒沒動,可能是愣著了,感覺一隻手溫柔地撫上我的發,“雁子,是不是又———”小心翼翼地,我一下子把遮著面的枕頭扔到一邊,唇癟了癟,眼看著要哭出來,就撲了上去,男孩兒還沒會過來,我的唇就咬了上去,“雁子,”男孩兒的啜息象壓抑著什麼,他努力想仰起頭撫摩住我,可我象個專注的小動物,甚至啜泣著,細細地吻著他,這完美的身軀———已經被情慾驚動地,隱隱透出一種令人窒息的美麗。

當我緩緩坐上他的身體,兩個年輕的靈魂以一道優美的弧線墜落,墜落————我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間,身體懶懶地窩在被羽裡,嘴裡摩挲著自己頰邊的溼發,“雁子,我真想長進你身體裡去,”男孩兒突然幽幽地說,我呵呵笑出來,腿離開他,身體蜷縮成一團,看著一點,“枷葉,剛才有個老頭兒——-”吳儂軟語,象個嬌氣地孩子說著自己的委屈,“啊!”

枷葉突然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男孩兒不馴地望著我,一幅“我也欺負你,怎樣”的模樣,微仰的頭顱,薄翼的唇高傲的上揚,一襲魔美誘惑著就流瀉出來,是個多麼美麗的男孩兒啊,我無奈地彎起唇重新貼回羽被,望著他散在一地的電腦零件,又皺起眉頭,“你把它拆了幹嘛,”“玩唄,”男孩兒輕忽的態度一筆帶過,突然爬起身赤裸著身體就朝廚房跑去,一會兒,聽見他快樂的聲音,“雁子,我給你煮了紅豆粥——-”我微笑著閉上眼,心想:我離不開枷葉了怎麼辦。

(感謝大家,感謝大家,深深地感謝大家。不說別的了,我要加油更新了。)

56

“一天你正走在大路上,一條狗撲向你從你的腳上咬了一塊肉,迅速吞下去,你伸腳正要踢它的時候,狗含著淚說:你打吧,反正我肚裡已經有了你的骨肉!”

這個叫小ka的繪聲繪色拉著他身邊朋友的衣角講著,一圈人笑地前仰後翻,我帶著淺笑給他們倒著酒,“嘖,那話怎麼說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小ka,典型咧,”“什麼,這種段子我們電視臺誰不張嘴就來幾個,我們那有一女的,那他媽會編,咳,都是生活閒的,精神生活豐富點兒怎麼了,”“呵呵,那是養著你們這些人閒的,我們每天累的,真正為人民服務啊,”“你個坐辦公室的累個屁,每天批個條子,多寫幾個字,就他媽會哭窮,如今這海關是最肥的差了,”“切,說的輕巧,今年是他媽什麼‘文化交流年’,文化部硬象辦嫁妝一樣,把那些個老祖宗的東西整趟整趟地往外面運,到處展覽,我們一個月就要過幾趟檢查,還有外面的東西也過來呀,這不,馬上就有批沙皇的御用品來展覽,”“是的是的,我們臺文化部那些編輯激動的不得了,這可是我們和俄羅斯文物交換展覽搞得最大的一次,趙陽,到時候來了給個信兒啊,我們去做個直播,”“咳,別想,早開會說了,這次過來的東西太珍貴,安全第一,聽說我們檢貨都是晚上,嚴著呢,”“哎,還說你們都閒著,瞧各個工作地蠻緊張嘛,誒你們說,這生活到底是閒點兒好,還是忙點兒好呢,”“童鋅同志,你這就是太閒了的問出的問題,肯定都想著閒點兒好,誰願意忙地象個陀螺樣兒,苦死,”“那不一定,有些人就是閒不住的,象我們家張英,”“你們家張英那是工作狂,個女的,就知道工作,那是不正常,女人還是要學會享受生活的,”“話是那麼說,可————誒,雁子,你覺得呢,”男人們全饒有興味的瞄著我。這幾天,我心躁著,在酒吧混著找類似藥劑又沒有結果,上這家酒吧的人看來都有些檔次,好象沒什麼人吃那些東西,我覺著是不是要換個更亂點兒的地兒。人一沮喪,話也說少了,只是收拾好酒具,很少和客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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