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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情深:言少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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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要和我睡?

    蘭城,一號皇庭。

    黃昏,光線落在小區中心地段的噴泉,噴出來的水裡就有許許多多的鴿子在飛舞,當然那只是一種燈光效果。

    別具一格,彷彿是從叢林深處飛來的信者,在撲騰著它們的翅膀,享受著這個世界的光明。

    只是遺憾的是,它們依舊在一個透明的牢籠裡……無法掙脫這層枷鎖。

    噴泉周圍有許許多多的孩童在玩耍,風景獨特,不算富有的富人區……雖然不是特別豪華,但是一般人還是買不起。

    十幾萬一平的別墅,很多人都望塵莫及。

    “姐姐。”小女孩拿著一個小皮球跑到了一名在臺階上觀看的女人面前,仰頭,看著那女人,因為玩耍所以臉蛋上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女人微笑,沒有說話,怕自己的聲音嚇到了她。

    “你不開心嗎?我看你在看著那個水水,看了好久。”小女孩兒奶聲奶氣的。

    禁不住讓時年摸了摸她的頭,搖頭,“沒有,我……”她清咳了一下,“在散步呢。”

    “哦,姐姐如果你不開心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玩啊?”

    黃昏了,她該回去了……

    “不了,姐姐要回去了,祝你玩得開心,要注意安全哦。”

    “好,謝謝姐姐。”

    時年目送她離開,等她融入到了小夥伴們的陣地,她才回去。

    從噴泉到家,非常近,一百米,家在整個小區的中央,位置非常好。

    門前停了一輛藍色的野馬,在昏黃的光裡流光溢彩,那程亮的鏡面彷彿刻畫著她所有的過去……她和另一個男人的過去。

    每每看到,都能讓胸口產生一種遲鈍的疼……

    進屋。

    這裡的一切她都是熟悉的,因為家裡的裝修佈置,大部分都是她來操辦。

    這是言墨送給她的家,兩人在這裡住了好長一段日子……後來房子和車子都被他拍賣,被柏炎買了。

    對,如今這兒是……柏炎的家。

    她又住在這兒,她沒換,男主人換了。

    去廚房,做飯。

    開啟屜子,她破碎的手機躺在那裡,已經知道星期沒有開,壞了,總覺得沒有開機的必要。

    只是,捨不得扔,便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拿過圍裙,從冰箱裡拿食物出來。飯做到一半,外面有車子的引擎聲,她放下菜刀,洗個手,出去。

    剛好,男人從車上下來,那一身雪白色的襯衫,把他襯托的儒雅俊美,又是在黃昏下,總有一種他真溫柔的錯覺。

    她站在門口,勾唇微笑,用著難聽的聲音,“回來了?”

    他的餘光從野馬的車子掠過,過來,站在門外。因為她在臺階之上,所以兩人剛好視線平齊。

    “今天沒有出門嗎?”他的聲音比較清淡,有幾分淺淡的柔在隱隱的滲透。

    “出了,去了醫院。”

    “怎麼沒有開車?”

    那輛野馬擋風玻璃處有灰,所以斷定她沒有開。

    “好久沒有開了,有些生疏,就打了車。”從凌陽縣回到蘭城,他直接把她帶到了這兒。

    時年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考驗她,想試探她。

    他看著她的眼睛,那明媚的雙眸嵌入了光,半明亮半幽暗。

    良久,他一笑,“沒有開就對了,進去吧。”

    她點頭。

    廚房裡有東西燒糊了,她飛快地跑了過去,鍋裡著火了!

    她驚的一聲,拿鍋蓋蓋,可火勢太大,在眼前一瞬間就開始放大,像是那一天的滔天大火,滾滾濃煙燃燒著那棟房子……

    啊啊啊啊!

    她忽然臉色死白,拿著鍋蓋,燙到手了都不知道。直到手裡的東西被搶去,誆的一下蓋在了鍋上,她同時被人給拉出來!

    冰涼的聲音讓她清醒過來,“你在幹什麼,找死嗎?!”

    時年回了神,看著他……一下子鬆了一口氣,一下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從去年之後她開始怕火,尤其是明火,所以她在凌陽縣租的房子是用的電,不用煤氣。

    她摸了一下手臂,總感覺這地方被烤的有股灼燙感。

    “抱歉,我……”

    柏炎也呼了一口氣,盯著她的臉和眼睛,欲言又止,唇動了又動,最後還是吼了句。

    “以後不用再做飯,我不缺保姆。”

    上樓。

    時年仰頭一嘆……其實做飯她是可以的,又小火是可以克服的,她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只是剛剛火勢太大了一些。

    ……

    客房的陽臺。

    這個方位的小區的居民樓,遠遠沒有主臥的視野好,當然主臥是什麼樣兒,他從來沒有進去過。

    他不是喜歡抽菸的人,但最近卻越來越多……

    黃昏褪去,華燈初上。

    他筆挺的身影在光影裡,透著千年濃稠的低迷。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下來,廚房裡還是傳來了砰砰乓乓的聲音。

    他慢步過去。

    他看到了她窈窕的背影,腰真細,頭髮挽起來,脖子很修長,脖頸的弧度標準的可以拍體型宣傳片。

    她好像是發現了他,回頭,微笑,眼波盪漾,“坐下,一會兒吃飯。”

    他心口有異樣在波動,如同一朵櫻花開在了心頭……又癢又酥麻還有幾分難受。

    ……

    兩菜一湯,味道還不錯。她的適應能力超強,不就是火麼。

    “嚐嚐?”她問。

    柏炎連筷子都沒有拿,看著飯菜又看著她,沉默。

    “不想吃嗎?應該不是很難吃吧。”

    “我說過,我不需要保姆。”

    “我是你保姆麼?”時年隔了一口湯,她真的餓了,柏炎不在,她從醫院裡出來,一整天都在小區裡晃盪,沒有回家。

    “我不是你未婚妻麼?給你做頓飯怎麼了?”她反問。

    柏炎還是沒有說話,那目光深遠而悠長……

    “柏炎。”時年雙眸如水,“是你要考驗我的,是你要試探我的。可是這些天你不在這兒吃飯也不在這兒睡覺……是覺得心裡彆扭?你不能一邊考驗我,一邊還要在意我使用這裡的一切,你是在折騰我,不帶這樣的。”

    他笑了下,從喉嚨裡發出來,呵的一聲,“覺得委屈?”

    “沒有。”她不敢。

    “那就是想和我睡覺?”

    “……”

    他看著時年的眼睛,把她給他盛的一碗湯,一口喝了,只用了一口,喝的乾乾淨淨,然後當著她的面嚥下去。

    “我吃完了。”起身,身高腿長,居高臨下,“我上去洗澡,你吃完了就上來。”

    走人。

    走了兩步又回頭,明亮的燈光下,他的眼睛銳利的可怕,“在主臥,給你二十分鐘。”

    時年全身一僵,在他說主臥的時候。

    他走了,這些飯菜瞬間失去了味道,如同嚼蠟。

    她硬是逼著自己吃了一碗白米飯,因為她身體不好,她要養身體,否則……就沒辦法照顧女兒。

    收拾完,關燈。

    屋子裡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但是沒一個角落她都熟悉,依然能行走自如。

    上樓梯。

    這沉長的階梯如同那一晚在醫院的夜晚,黑的給人帶來一種窒息感。

    臺階是不是太短了,總感覺一下子就走到了盡頭,去主臥。

    站在門口……一下子全身都沒有了力氣,連開門都不行。

    耳朵裡有粗重的喘息聲,有一聲聲眷戀而痴情的言墨,有男人色晴而性感的調戲聲………聲聲都震在心頭。

    門突然從裡面開啟,他的臉闖入眼前!熟悉又陌生……

    柏炎……他不是言墨。

    哦,是回想起了過去啊,她在心裡給了自己嘲諷的笑聲。

    “進來。”他命令。

    罷罷罷。

    為了得到什麼,總要失去什麼,這些都是必然。

    要這點羞恥心做什麼,在曾經和言墨做的臥室裡,再和柏炎滾一次,又不要命。

    她進去。

    他關上了門,卡嚓一聲。

    她……全身一繃。

    ……

    兩天後。

    蘭城下了雨,到了夏天,天氣回暖,這雨讓氣溫又回到了冬。

    黑色的悍馬在雨中飛馳,雨點打落在車身濺過來的雨都如刀子一樣的凌厲。

    副駕的人撇了司機一眼,哼的一聲,“你他媽是趕去投胎嗎?”

    “下雨,得開快點。”司機回的寡淡。

    原南風又嘲諷,“怎麼,你媳婦在生孩子你趕著去?”

    “你說對了。”

    “什麼?”

    言墨敲打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我妹妹生孩子。”

    “你說……明嫣小可愛?”原南風眉頭一挑。

    紅燈,車停。

    言墨叼起了一根菸,俊美的臉在迷迷霧霧裡,“是個女人你都要叫小可愛?你他媽是不是人?”

    “有麼?我就是叫了時年,還有你妹妹。”

    言墨抽菸的動作有微微的停頓,不過也就是剎那。

    原南風見他不回,也就懶得繼續說這個了,問別的,這夜晚嘛,就適合聊一些色色的話題,比如啪啪啪。

    “怎麼樣,你媳婦兒是不是真的是處?”

    提到這個,言墨忽然擰住了眉頭,兩指夾著煙,伸向車外,綠燈,車走。

    “跟你這麼說吧,你那個小媳婦兒要是不辦了你,她是不會死心的。狗崽子,你完了,碰誰不好,碰良家婦女。良家婦女為何是良家,因為她們迂腐難纏,把貞操看的比命重……所以啊,我寧願用手,也絕不找她們。”原南風又感嘆,“不過你這個良家婦女也不是外人,是你名正言順的太太,可以碰,且……隨便碰。”

    言墨知道原南風指的是,那一晚他在包廂裡喝酒把嚴思文帶去的那一晚……

    那一晚時年在墓園跪了一夜。

    嚴思文以前是處,那一晚過後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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