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迫變成哭包後……

當我被迫變成哭包後……
書名:當我被迫變成哭包後……
類別:歷史軍事
狀態:連載中
作者:焚夢煮酒
更新:2022-04-17 18: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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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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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轎車駛出北城中心醫院,匯入車流。

梁延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暑假,傷養的差不多,終於可以出院了。

他坐在轎車後排,望著窗外街景虛虛實實,車子走走停停。

窗外豔烈的陽光被車玻璃上的貼膜隔去大半,透進來一片模糊的光暈,剛好落在梁延的臉上,映得他臉色愈發冷落。

眉宇間帶著遮掩不住的蒼白,淺淡的唇線繃得平直,他靜默地靠在座椅上,不動也不出聲,呼吸都是清淺的,像展廳裡的漂亮的人偶,精緻且矜貴,但也透著易碎勿動的距離感。

其實淡漠不過是他偽裝出來的表象,坐進車裡的瞬間,回憶就已經在他的腦海裡翻起巨浪,時間被扯回兩月前的那個夜晚。

一家人連夜開車趕回北城,凌晨時,梁延實在頂不住睏意,靠在後座睡著了,母親的尖叫聲將他驚醒,猛烈的撞擊太過突然,父親一句話都沒來不及說……

回憶裡支離破碎的畫面化成一隻無形卻分外有力的手,緊扼住他的喉嚨,帶來無處宣洩的窒息感。

細細密密的汗水在周身氤氳開散,車裡的冷氣明明開得很足,他額角的碎髮還是被冷汗沁溼。

他就像被丟進冰水裡的棉團,陰寒侵襲全身,將他浸溼泡發,胸腔漲得發疼,壓迫感扼住他的喉嚨慢慢收緊,他拼命地掙扎想擺脫,卻無濟於事。

人死不能復生,父母終究不在了。

坐在副駕的秦蓓轉身,被他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緊張地叫他:“小延,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梁延的思緒被打斷,瞳仁輕顫收回思緒,喉結幾番吞嚥滑動,才勉強出聲:“秦姨,我沒事。”

他的聲音虛弱嘶啞,秦蓓打量他好一會兒還是不放心,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小延,你的臉色……是不是身體沒恢復好?其實你不用這麼著急出院,學校那邊可以再等等的,我替你請好假了。”

梁延低垂眼睫,纖長的睫毛遮去眼中的錯雜的情緒。

他家裡的公司垮了,欠下許多錢,能賣得都賣了,但遠遠不夠還債,父母四處奔走求借,途中發生車禍。

父母離開了,但欠得債還在,他不能讓溫家和那些幫父母的長輩們錢都打水漂,他必須要儘快找到工作:“我身體已經恢復好了,去學校沒問題。”

梁延沉默一陣,抿了抿微乾的唇瓣:“秦姨,其實我,我不想去你家住。”書得讀,錢得還,住在溫家,梁延兼職打工早晚時間不定,太過打擾,況且……還有溫朗。

聽了他的話,秦蓓憐恤的神情倏然變得嚴肅,語氣不自覺地強硬起來:“不行!以後我家就是你家,你不回家還能去哪?”她性格急躁,平時又和溫朗吼習慣了,一時沒收住情緒。

正在開車的溫廣辰看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婆,遞了個眼色給她。

秦蓓哽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重,將聲調軟下來:“延延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你現在只管養好身體,專心讀書。”

溫廣辰透過後視鏡裡看他:“延延,我和你爸是過命的交情,你以後就是我的兒子,等叔手頭的單子回款,叔幫你還……”

“溫叔叔,謝謝你!但是欠得那些錢,我自己來還。”梁延的聲音不高卻堅定,帶著他慣有的倔勁兒。

從家裡出事到現在,他們夫妻倆忙前忙後打點幫襯,如果沒有他們夫妻倆,梁延甚至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挺過來。

但他們已經幫了自己這麼多,梁延不想無休止的索取,況且那些錢是他父母欠下的債,自己賺錢還,才是真正的清債。

遇上紅燈,溫廣辰回頭幽深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有話要說,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們夫妻是看著梁延長大的,對他太瞭解,這孩子看上去乖順聽話,但脾氣倔得很,是個寧折不彎的性格。

知道一兩句話勸不住他,只能慢慢商量著來,溫廣辰禁不住嘆氣:“其他事可以商量,但你自己搬到外面住的事想都不要想,過幾天上學,你住這邊不方便,可以搬去和小朗一起住,他在你們學校附近買了處房子。”

父母去世,還留下鉅額債務,他們夫妻實在不放心讓一個孩子自己孤零零的在外漂泊。

梁延將眼睫垂得更低,眼底浮動的情緒盡數掩藏。

和溫朗一起住?說破天去那人也不會答應,他現在有多討厭自己,梁延很清楚。

車子穿街過巷,駛進小區,溫家的房子在裡邊的別墅區,就在梁延家隔壁。

可現在那幢房子已經不是梁延的家,幾個月前,他父母為了還債,已經把房子賣了。

下車後,梁延始終低著頭,沒去看那房子一眼。

他和父母一起在那棟房子裡生活了十八年,哪哪都是過去的影子,看一眼怕是眼淚就繃不住了。

秦蓓看出他有意避著老房子,挽著他的胳膊拉他進自家:“你溫叔叔停車,我們先進去。”

門鎖開啟,開門時見到玄關處的鞋,秦蓓愣了一下:“小朗回來了?昨天電話裡不是說這週末不回家嘛。”

隨手拿了雙拖鞋遞給梁延:“小延,穿這個。”

梁延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進過溫家了,房子裡的傢俱陳設還是老樣子,只是放在樓梯口的那兩盆綠蘿變化太大,之前還綠油油的枝繁葉茂,現在禿得就剩杆子了。

最近幾年秦蓓和溫廣辰都很忙,不經常在家,沒時間打理。

梁延換上拖鞋,走到沙發旁,剛準備坐下,但卻愣住了。

溫朗大大咧咧地歪倒在沙發上,兩條過分長的腿一條蕩在沙發邊兒上,另外一條支著倚在沙發背上。

人似乎是睡著了,靠枕半壓在頭上,遮住了眼睛,只露出英挺的鼻樑和薄削的嘴唇。

梁延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瞬,最後停在他的耳垂兒上。

那裡釘著一顆深藍色的耳釘,雖然很小一顆,但不妨礙它騷氣。

窗子透過來的光剛好打在上面,耳釘折出一小點亮晶晶的光斑,投在溫朗立體的下頜線上,十分惹眼。

溫朗比梁延大一歲,比他早一年高中畢業。

溫朗畢業那天,他們吵了一架,險些動手,兩人的關係從那時起降到冰點,整整一年,兩人刻意迴避彼此,沒再見過面。

染了頭髮、帶著耳釘,渾身酒氣的溫朗,在梁延看來有些陌生,高中時他確實野得不像話,但還沒達到現在這個程度,大學這一年,他變化好大。

秦蓓換好鞋走過來,看他還在站著:“小延,你站著幹嘛,怎麼不……”

秦蓓話還沒說完,餘光瞟到睡在沙發上的溫朗,瞬間火了,抓起他擋在頭上的抱枕又砸回去:“溫朗!看看你成什麼樣子!”

溫朗被砸得有些發懵,嗖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睜眼看向梁延時,目光一片茫然,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他怔怔地盯著梁延看好半天,才回過神兒,目光隨之降到冰點,瞬而視線轉到別處,多一秒都不願意停留。

梁延也收回視線,垂在身側的手蜷曲著慢慢攏緊

在梁延知道,剛剛溫朗的一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雖然一年時間過去了,他對自己的厭惡絲毫沒有減少,甚至不願意多看一眼。

溫朗向後拂了把額前的碎髮,散漫地靠回沙發上,一手用力摁著太陽穴,眉毛擰成川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煩躁不爽的氣息。

秦蓓在他身旁嗅一陣:“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這麼大酒味兒。”

溫朗頭不抬,眼不睜,不鹹不淡地應了聲:“一宿。”

梁延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聽著,沒出聲。

溫朗的回答惹惱了秦蓓,又一次抓起抱枕砸過去,不過這次被溫朗張手接住。

秦蓓氣得雙眼噴火:“又出去胡混,你還好意思說出來!回自己房間去睡,待會你爸進來看到你這樣,又要生氣罵你!”

“不是你問的嗎?”溫朗順手把抱枕丟在一旁,撐著膝蓋站起來。

不知是起來的猛了,還是酒勁兒沒過,他踉蹌一下,梁延怕他摔倒,就近伸手撈了他胳膊一把。

梁延的好心好意卻觸到了某人的逆鱗,乾脆地甩開胳膊,沒讓梁延碰,站穩後擦著他身側走開,眼皮兒都沒撩一下,慢騰騰地踏上臺階。

溫朗走到一半,溫廣辰剛好進門,一眼就看到臺階上拖著步子的人。臉色黑得像塗了墨,氣不打一處來,平地一聲吼:“你好好走路,沒骨頭嗎!”

溫朗頓住步子,居高臨下地掃過他,嗤了聲,該什麼樣,還什麼樣,一步一步往樓上挪。

溫廣辰被他氣得不輕,對著他的背影幹吼:“明天去把頭髮給我染回來!你哪還有一點學生的樣子。”

溫朗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消失在樓梯盡頭。

溫廣辰嘆氣,轉身看梁延:“看看延延,再看看他,越來越不像樣子!”

夫妻倆對著嘆氣,秦蓓也愁得慌:“從小就不讓人省心,他要是能趕上延延一半的好,我立馬去燒香。”

秦蓓抱怨完,看向梁延,覺得他臉色不大好,擔心他身體沒恢復,拍拍他胳膊:“小延,累了吧,姨帶你去臥室休息。”

他的臥室也在二樓,就在溫朗隔壁。

路過溫朗臥室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關。

溫朗也沒在睡覺,而是閉著眼睛仰頭靠在椅子上,他側顏比例完美,鼻樑挺直,唇峰飽滿,下頜連線喉嚨的線條流暢而性、感。

可能是聽到腳步聲,溫朗睜眼看向門口,梁延的視線來不及收,剛好撞上。

對視一瞬,梁延步子收住,糾結自己要不要和他點個頭或者打個招呼什麼的。

一直較著勁兒,秦蓓和溫廣辰早晚會發現他們倆不和的事,還要跟著操心,他現在只想儘可能地不給他們夫妻倆添任何麻煩。

他拿不準時,溫朗漠然收回目光,繼續閉上眼睛靠著椅子。

“……”梁延抿下唇,只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快步跟著秦蓓進了隔壁的臥室。

這間臥室他並不陌生,以前小學初中的時候,父母出差不在家,他就會來這裡暫住幾天。

溫朗也一樣,溫廣辰和秦蓓出門,他就拖著書包去梁延家又吃又住,梁延家房子沒賣時,也有一間這樣的臥室,是留給溫朗的。

房間打掃得很乾淨,書桌電腦都準備的很齊全。

書桌旁摞著幾個用膠帶封著的紙箱:“小延,這些是我和你溫叔去你家裡收拾回來的東西,這幾箱是你的,老梁和梅子的東西我放在儲藏室了,等過一段時間,你情緒好一點了,再去看吧。”

梁延伸手摸著紙箱,猶豫一下才開口:“秦姨,待會我想去我爸媽的墓地祭拜。”

父母下葬的那天,他還沒出院,在輪椅上看著父母入殮,沒來得及好好祭拜。

秦蓓拍拍他的肩膀,勸道:“現在下午了,不好去祭拜,明天早晨,我和你一塊去。”

“我自己去就行,明天是週末,你店裡會很忙。”梁延不想再多添麻煩。

秦蓓經營美容院,週末的確不太脫得開身,溫廣辰要出差幾天,今晚的飛機,更是沒有時間。

“那……明天我讓小朗陪你一起去,他週末有時間。”

“不用!”梁延眼前瞬間閃過溫朗冰冷不耐的眼神,脫口拒絕:“不用麻煩他,我自己去可以。”

“麻煩什麼!他週末也沒事,公墓那邊有點偏,不好打車,他開車送你過去方便些。”

不等梁延再推脫,秦蓓已經走到門口:“我現在就去和他說,讓他明天早晨送你過去,你剛剛出院,身子虛,睡會兒吧,晚飯的時候我來叫你。”

很快,隔壁傳來交談的聲音,但關著門,梁延聽不大清處說了什麼。

他有些拘謹地站在臥室裡,看著書桌旁的紙箱子發愣。

他不打算在這裡常住,就沒有動手去拆箱子。

等明天祭拜過父母以後,就要回學校了,已經開學一個多月,不能耽誤太久。

梁延正想得出神,門忽然被敲響,他以為是秦蓓去而復返,走過去將門拉開。

溫朗站在門口,身上的酒氣還沒散,懶懶地垂著眼,面無表情地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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