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庶女多福
書名:庶女多福
類別:歷史軍事
狀態:連載中
作者:莊小九
更新:2024-04-24 01:3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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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庶女多福全文免費閱讀,最新庶女多福全文免費閱讀線上閱讀,庶女多福全文免費閱讀全集非常好看,(@晉江莊小九 做粉絲有福利) 七月半,放河燈。 景陽侯府庶出的五姑娘錦魚卻從水裡撈起了兩名少年郎。 三日後,兩人同時求上門來,要以身相許。 錦魚躲在屏風後頭偷看。 一個身穿大紅遍地金緙絲箭袖,神采飛揚,說是敬國公府的小公爺。 一個寶藍杭綢直綴上連朵花兒也沒繡,內向寡言,說是永明侯府不受寵的庶子。 嫡母臉上笑開了花,叫了嫡姐出去受禮。 那侯府庶子江凌眉眼迤邐,睃了嫡姐一眼,便低頭沉默。 那小公爺卻與嫡姐不停眉目傳情。 錦魚想了想,便任由嫡姐搶嫁了小公爺,自己卻與江凌湊和成了親。 可無福之人忙斷腸,有福之人不用忙。 若干年後,嫡姐大歸,孤苦一生。 而那不受寵的庶子江凌,卻成了跺跺腳都能震動天下的權臣,對錦魚更是一人一生,千好萬好,誰不羨慕錦魚,實在太有福氣了。 只有江凌,夜闌人靜,一手拿著摺子,一手替身邊人兒掖了掖踢開的被角,眸中盡是溫柔,心道:我一生髮奮,不過是怕夫人後悔當年之選。 ***** 預收《名分還你(重生)》 景慧沒想到,重生回來,一切都亂了套。 她仍同前世般到孟家吃壽酒,不想叫人算計,暈了過去。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華麗大床上,身邊還躺著孟家大小姐的準未婚夫——謝析。 沒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可最奇怪的是,雖然孟大小姐哭得死去活來,雖然孟謝兩家都極力主張將她遠遠送走,她甚至還主動配合,提出她可以去出家。 謝析卻都不同意,堅持要負起責任,娶她為妻。理由有些好笑,他說:“我的人生,不可有任何叫人詬病的汙點。” 這也難怪他。謝析,字存之,東郡謝氏第六代宗子,一生官運亨通,累官至左相封太師龍圖閣大學士。若將來遇到政敵,參他個始亂終棄,確實官聲有瑕。 她想,雖與前世不同,但……就好好過日子罷。 可新婚之夜,眾人散去,他卻狠狠扯下她的頭蓋,根本不給她半分辯解的機會,只道:“這一生,我最多隻能給你一個名分。”他口氣凌冽,眸子暗紅,顯是恨極了她。 她只得把嘴邊的話便生生嚥了下去,有名分就很好。她也不求其他。 三年後,孟亦茹與夫君和離,謝析把人安置在外頭,夜夜不歸。 景慧得了訊息,想了想,動身去了田莊,留下一封和離書,還有輕輕四個字:名分還你。 誰知她前腳剛在炕上歇下,謝析就一身寒氣闖了進來,臉如玄冰,火光下,潔白的紙片瞬間卷作飛灰,他看著她,眼中星辰萬千,厲聲道:“名分既定,盜不敢取,豈容擅改。” #我等了兩世,終能擁你入懷 ***** 預收《奉旨為妾》 小宮女姜煙不幸成了人家的小妾。 這小妾不是男人自願娶的,是皇上怕自己的大舅子功高震主,外戚濫權,強送去當奸細的。 男人與長公主感情深厚,家庭和睦,子女孝順。 堂堂公主都辦不成的事,她一個吃貨頂什麼事? 她搞吃搞喝搞養生,裝傻裝痴送點假情報,離著男人三丈遠,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然後有一天,男人竟然真造反了,還成功了。 姜煙:……狗頭怕是難保。 進宮前一天,滿府張燈結綵,興高采烈,她默默換上小廝衣裳,剛潛逃出院門,就被一把拎住了脖頸。 回頭就見男人俊臉緊繃,陰沉如水:“貴妃這是要往哪裡去?” 姜煙:……。 ***** 預收《鶯語太丁寧》 丁寧四歲父母雙亡,全家流放苦寒之地,廣德侯杜家伯伯憐她幼弱,留在府中,待之如親女。長大後人人都說她鶯語丁寧,姝色絕世。 杜家有兩子。大哥哥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二哥哥冷如畫月、孤高絕塵,都是京中閨秀暗暗戀慕的完美物件。 不過丁寧覺得這些閨秀若真嫁了,日後必受磨難。 其實他們兩個都有毛病。 大哥哥像個事事規矩的老學究,見面總說:“妹妹口脂太豔,換一個素淨的。”“我尋來的字貼,你可照著摹了?”“答應給我做的衣裳,你今兒縫了幾針?” 二哥哥卻又像個沒聲兒的影子。沒事不說話,卻總愛跑她屋子裡頭來,一坐坐一天。 杜家妹妹比她小一歲,日常總抱怨兩個哥哥被她搶了去。 她卻知道,他們嘴裡當她妹妹,心裡其實一直待她是客。 直到有一天,杜伯母要給她尋夫婿,兩個哥哥齊齊變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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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五姑娘錦魚立在窗下大木條案前。

她面龐白瓷般細膩瑩潔,鴉黑的濃髮用素藍絲帶綁紮了一個單螺髻,身上一件麻色粗棉布衣裳,腰肢系得不盈一握,整個人看上去若朝霞明媚,若晨露清新。她正挽著衣袖,露出白藕般的一截胳膊,右手執了一把三寸長唐草小銀剪,端詳著案上一盆盛大金粉牡丹花盆景。

牡丹根深花重,本不適合做盆景。可這一盆兩尺來高,栽在雙龍戲珠的黑漆土陶大盆裡,枝幹蒼勁挺拔,伸展有三尺許,拳頭大小的粉白花朵,已經半開了十來朵,實在世所罕見,看不出有何需要修剪之處。

可錦魚歪著腦袋端詳了一陣,揚起手來,漫不經心般東一剪西一剪。

不過片刻工夫,那十來朵花兒已經只剩下一半。旁邊打下手的丫頭豆綠看得目瞪口呆,直呼可惜。

可這花兒一少,整個盆景的氣韻便截然不同。

之前富貴花開在人間,如今清秀古雅入仙境,從凡昇仙,不可同日而語。

豆綠眼兒睜得大大的,小蒜頭鼻子幾乎要掛在花梢上,大聲讚道:“嘖嘖嘖,姑娘真真是神仙手段!定北王妃收到這花兒,定然又要重重賞咱們一回。”

錦魚手上不停,長長的睫毛半垂著,像黑蝴蝶低垂的翅,嘴角微翹,道:“我哪有什麼手段?全憑花神賜福。”

湊得太近,叫花枝尖戳癢了鼻子,豆綠退後半步,揉揉可愛的小蒜頭鼻子尖,嘻笑道:“姑娘生在二月十二花朝節,定是花神轉世!要不然怎麼這京城內外,就數咱們洛陽莊的花種得最好!姑娘可沒出門看去,這些日子,咱們的前院那麼大地方都擠不下,馬車在外頭大路上排了一兩里路。”

錦魚聽她說得誇張,水眸流轉,笑盈盈白了她一眼,放下銀剪,伸手拿起白棉布巾子擦手,抬眼看向窗外。

四月末的藍天,像一塊無邊無際的嫩嫩碧玉,乾淨明澈,一塵不染。

將近正午,豔陽正當空,光線透明亮白,卻有一種柔婉,並不刺眼。

“帝城春欲暮,喧喧車馬度。共道牡丹時,相隨買花去。”正是牡丹盛放的時節,洛陽莊的牡丹這幾年名氣越來越大,這時節來的人多,倒不稀奇。

目光不由滿意地向西南角她最愛的牡丹花圃望去,卻猛地定住。

就見那燦若五彩雲霞般炫目的花圃中,不知何時,竟來了一群五六人。當中兩名錦衣少年,身邊各侍立著一個貼身小廝。

領路的是一個面板黑黑的中年婆子。就見那婆子朝著花團錦簇的花圃指指點點,似在解說什麼。

錦魚不由嘟起了飽滿的紅唇,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氣呼呼隔空瞪著帶路的薛媽媽,好像這樣就能把她瞪走一般。

不想突見那薜媽媽轉頭朝這邊指了指。

那兩個少年也隨著薛媽媽的手指方向,齊齊轉頭朝這邊看過來。

左邊那位穿著織金杏黃箭袖的,身姿挺拔,倨傲冷淡。

右邊穿素藍錦衣的,雖比那倨傲少年高上些許,卻半垂著頭,姿態謙恭拘謹。臉上膚色雪白,勝過盛開的玉版白。

錦魚略略怔住,再想看清楚些,那藍衫少年卻已經轉過頭去了。

倨傲少年卻指著這頭,彷彿在問薜婆子什麼,邁腳欲往這頭來。

錦魚不由揚了揚秀麗的眉毛,板著粉白的小臉,轉身朝門口走去。

豆綠忙要跟上,錦魚頭也不回地吩咐道:“把大金粉擱陰涼通風處,仔細收好了。”

她徑直出了門,右轉繞過院子中一株金骨垂絲大柳樹,向後頭一排三間青磚大房去。

自打她及笄,她娘見著樣貌出眾的公子少爺,便叫那薜媽媽去打聽人家成沒成婚,訂沒訂親。若是都沒有,便想著法子往院子裡領,想讓她相看呢。還只當她傻,瞧不出來似的。她初時想著她娘不易,不想如今越發沒個體統,今日她倒要把話挑明白了,看她娘娘還好不好意思再把人往內院領。

她嘟著紅唇進了屋,就見室內靠窗炕上,挨著鋥亮的黑漆炕桌,面對面坐著她娘秦氏跟梅姨。

秦氏穿一件嫩綠衫子,下頜尖尖,雙眼微紅,正拿一塊天青絹子拭眼。

她滿嘴的話便嚥了回去,貼身倚著秦氏坐下,緊挽住她的胳膊,問:“娘,好好的,您怎麼哭起來了?”

秦氏卻不回答,反問:“太陽正大呢,你不在屋裡待著,怎麼來了?斗笠也不戴一頂,仔細曬成黑炭。”

錦魚見她娘不想說,也不好追問,便抱怨道:“薜婆子怎麼也說不聽,又帶人進牡丹圃了。還是年輕的公子哥兒。傳出去,我這侯府千金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秦氏忙朝對面梅姨飛快使了個眼色。梅姨便不動聲色下了炕出門去了。

錦魚知道她幹嘛去了,也不管她,待她出去,見她娘在給她張羅茶水,想了想,猜她娘哭多半跟回府的事有關,便勸道:“娘,正月裡,您就給府裡寫了信,夫人連個字都沒回。前些日子您又給爹爹直接寫了信,還是石沉大海。咱們在這裡,也不少吃少喝的,當家作主,清靜自在,幹嘛非要送我回府?您若定要我嫁人,咱們招個老實本分的上門女婿,安安穩穩地就在這裡過日子不好麼!?”

秦氏伸手替錦魚抿了抿兩鬢散落的柔軟髮絲,無奈地扯了扯嘴唇:“說什麼孩子話!這莊子可是你爹爹的!咱們安生過日子,自然相安無事。我要敢把你隨便嫁了人,惹惱了你爹,哪還有安生日子過?!你爹這人……“秦氏說到此處,雙眸泫然,道:“那心可狠著呢。誰知道他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

錦魚沉默。她爹景陽侯確實狠。她還沒滿月,她娘還在坐月子,天寒地凍的日子,他一著惱就把母女兩個一起攆到這莊子上來了。

虧得梅姨忠心照料,她們兩個身體也好,不然如今墳頭草都長成樹了。

這十五年來,她爹對她們娘兩個也是不聞不問,就當根本沒她們這個人一樣。

她瞟了她娘一眼,見她娘又開始拭淚,便試探道:“那我不嫁人不成麼?就跟娘還有梅姨一起過日子。爹指定想不起我多大了。到時候年歲大了……”

“便把你隨便塞給哪個大官做填房!”不想沒等她說完,就被秦氏一聲吼給打斷了。

錦魚噎住。看來她娘是鐵了心要送她回府,好在府裡也並不像想接她回去的樣子,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過些日子,她娘就灰了心,不提這事了。她不想再惹她娘傷心,便安心坐下喝茶吃點心,跟她娘說起今年牡丹售賣的數目來。

*****

一時回了屋子,見案上大金粉已經搬走,豆綠還沒回來,錦魚便朝窗外望了望,牡丹圃裡已經空無一人。

她忙戴上清漆大竹斗笠,提了工具袋,往牡丹圃去。

春日的陽光明媚而溫暖,照射得各種顏色都更豔麗幾分。紅、黃、綠、白、粉、紫、藍,墨,本來種了數百株牡丹花兒的花圃已經空了一半,但反更顯美麗,大多數花兒都含苞待放,只有少數肆意盛放。深深淺淺,點點團團,像天上的花園綻放在了人間。

她仔仔細細地巡了一遍,見圃中腳印都在壟間,並無傷到的花葉,花情甚好,這才鬆了一口氣,給幾棵牡丹鬆了鬆土,給需要澆水施肥的花株做了標記,便出了園圃,正沿著鬱鬱蔥蔥的黃色薔薇□□慢慢往回走,卻聽得中堂方向遠遠地傳來些嘈雜之聲。

中堂介於前院內院之間,是接待貴客的地方,輕易不開,難道府裡來了貴人?

她站住東張西望,正想找個人打聽打聽,卻見□□拐彎處跑出個滿頭汗水的小丫頭,見著她急急道:“姑娘,府裡來人了。夫人正在中堂見客。叫我來跟姑娘說一聲,請姑娘趕緊換了衣裳,一會兒出去見人。”

錦魚站住腳,略一思忖,反抬腳匆匆朝中堂方向走去。

她常年種花蒔草,腳上有的是勁,走得飛快,連身後的小丫頭都追不上。景陽侯府一直沒有音訊,突然來人,卻沒事先給個信,總覺得不是好事。她得趕緊去瞧瞧。

一口氣奔到了中堂外,就見黑漆大門緊閉,門外圍了七八個僕婦,裡頭傳來人語聲哭泣聲,她心頭猛地一抽,這聲氣怎麼像是她娘?

她哪裡還顧得上細想,橫衝直撞,推開中堂大門,闖了進去。

就見堂屋正中雕纏枝花紅木八仙桌旁,端坐著一個穿紫紅錦緞的婆子,下頜角抬得老高,平成一條直線,板得像塊麻將牌。

而她娘秦氏竟然縮成一團跪在地上,髮絲鬆散,一雙總帶著些輕愁的眸子紅腫得像小兔子。梅姨也跪在邊上,正扶著她娘。

錦魚只覺得猶如一盆滾水潑在胸前,熱辣而痛楚到令身體蜷縮。

她娘再怎麼說也是景陽侯的妾室,洛陽莊的主人。這麻將牌看著不過是個體面些的僕婦,有什麼資格受她娘一跪?

卻聽麻將牌婆子不屑道:“一個小丫頭就敢橫衝直撞的,若是在府裡,早一頓好打攆出去。”

錦魚懶得管她,彎腰伸手去扶她娘,卻又聽那婆子道:“秦姨娘,你在這裡便是跪死了,夫人也看不見。我好話勸你,夫人讓你們暫且不要回府,真真是為了你們打算!”

景陽侯夫人不想接她回去,本在她意料之中,還正中下懷。

可她娘和梅姨,為了她能回府竟然向景陽侯夫人的心腹婆子下跪,她卻無法忍受。

有熱辣的感覺往眼睛裡湧,胸口憋著一股濁氣,她大聲喝道:“娘,她一個婆子,你求她做什麼?若您定要我回府,我回就是了。”

秦氏先是眼眉僵住,像枚面具,旋即又哭又笑,扶著梅姨兩人一起站了起來,掏出絲絹抹了抹眼淚,對上頭婆子道:“王媽媽,這是五姑娘。”

那王媽媽明顯噎了一下,仍是抬著直線的下頜角用眼睛打量了錦魚幾遍,才不情願地站起身來,膝蓋都懶得打彎,敷衍著福了一福,道:“老奴是夫人的陪房,姓王。給五姑娘請安!”旋即又甩了甩手上的絹子,道:“真真可憐見的,好好一個侯府千金怎麼穿得比我們府裡的三等奴僕都不如!等我回去稟告了夫人,必叫她們好瞧!……”

錦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棉布衣衫,冷冷一笑,並不理她。綢衫不是穿不起,只是她一向惜物,總在花草叢中打滾,不肯浪費罷了。

她抬頭挺胸,故意走到王媽媽身邊,把她往旁邊一擠,坐在了王媽媽原先的位置上,然後指了指對面:“娘,你也坐下吧。”

秦氏臉上惶恐,朝她直使眼色,並不敢坐。

那王媽媽無奈往旁邊讓了讓,倒也不敢自已拿大坐下,只誇張地叫道:“哎呀呀,我說夫人果然沒有料錯。好好的姑娘,都被姨娘教壞了。沒半點兒規矩。姑娘,你雖託生在她肚子裡,可她說到底也是個奴婢。您怎麼能管她叫娘呢?!”

這王媽媽長得雖像塊沒嘴的白板,說話卻像公雞般吵得厲害。

錦魚本不耐煩聽,可最後兩句入耳,腦門卻像叫人拿錘子猛地敲了一下。

這麼重要的一件事,她怎麼會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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