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

浪潮
書名:浪潮
類別:網遊小說
狀態:連載中
更新:2022-07-04 11: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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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提供浪潮全文免費閱讀,最新最熱浪潮全文免費閱讀線上閱讀,浪潮全文免費閱讀完結版非常精彩,閒潭,玄機處大統領,脾氣直爽的白鵠聖子,曾讓聖上金口玉言評價“倘若愛卿沒有這般強大的武力,恐怕一個月朕要為你請十次太醫來治被人打斷的腿”。為此深深不滿分外抱屈,平生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沒惹你們任何人!”作為大魏朝一朵已經綻放百年花開不敗的奇葩,他治下的玄機處眾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能不能來個人收了這天真爛漫的倒黴領導。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統領即將注孤生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個狗嘴裡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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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魏武在朝的時候曾經有過這麼一個傳說,那年武皇帝不過剛剛繼位,二十三歲,正是貓嫌狗棄的混蛋年紀。

武帝十二歲燒過親王府,十五歲打暈了太傅的獨生子丟進過青樓,天天最喜歡的就是和禁軍的少爺營裡的一幫官宦子弟兵在演武場裡摔跤打鬧,胸無大志不學無術,之所以繼位,全然是由於先帝爺的太子,武帝的大哥不知為何突然歿了,緊跟著不久,先帝爺因最傑出的長子過世,思慮過重病倒,在一個月之後駕崩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這滿京城裡最遊手好閒的皇子,人人避之不及的紈絝——居然成了新帝!就在人們紛紛議論的時候,新皇登基祭天,自宮門西北角的上空竟然飛過一隻舒展而雪白的鵠——

“大家都知道,鴻鵠鴻鵠,鴻為雁,鵠……是什麼呢?”

“……不過是幾隻傻不愣登的白頭鳥,還真就被捧成鴻鵠了?”

出聲的是位靠在二樓雕花隔斷裡的俊俏郎君,正搖著手裡的酒盞哼笑。他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臉頰處仍顯出幾分少年的可愛來。穿著倒是樸素,只一身黛藍,襯得他膚色雪白,唇色點一抹嫣紅,顯得整個人都是幅用墨用色極濃的畫。本生一副意氣少年郎的樣子,卻不見少年人都有的那種青澀,反倒是眉間凝出一點從容又不屑的冷嘲,溶出一身歷經世事的煙塵氣,撞出一分頗有韻味的成熟,矛盾地呈現在這張臉上,顯得格外吸引人。

他似乎對這故事以及問題不感興趣,一雙原本上挑含笑的眼睛也按下了弧度,彷彿被敗了興致一般屈指叩了兩下桌子,吸引了同桌人的注意。

他同桌坐著個正抱劍閉目養神的男子,說來也奇怪,明明此人閉著眼還算是丰神俊朗眉清目秀,可一睜開眼這滴溜溜的黑色眼珠一轉,軟塌的眼皮向下一蓋,好一副低眉搭眼的喪門星樣,就連開口說話也有氣無力的:“怎麼著啊我的青天大老爺,又怎麼你那敏感脆弱的神經了?”

“……”那位郎君,也就是本朝玄機處的大統領閒潭,正衝他額頭彈了一指,毫不客氣地指使道,“把酒錢結了,走人。”那人揉著腦門拖長了音連聲說好,嘴裡還嘟囔著為什麼你不自己叫小二你又不是沒錢。閒潭沒理他,只自顧自地起身,取了自己放在一邊的黑色綢面傘就要下樓。

不過事實證明今天的他確實流年不濟,命犯太歲——啊不,命犯掃把星也說不定。正當他邁步朝一樓走的時候,樓梯欄杆側,就在那重重紅紗掩映的懸空戲臺上,就在這酒樓人來人往的喧鬧聲交雜成的好一副百姓圖裡,突然一道風繞過乒乓作響的紅塵,柔而輕地鑽進他的耳朵:

“先生不想把我這出評書聽完嗎?就不想知道……為什麼那白鵠會落於俗權的屋簷,而非梧桐嗎?”

這聲音與剛剛那道說書的世俗氣截然相反,一時間冷清清溫柔柔地化成一把冷箭,幾乎朝著閒潭的胸口就這麼直白地刺了進去。他被這話一下梗在了心口,好像什麼聲都聽不進去了,只來得及把視線直愣愣地移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從那四面八方敞開的窗裡湧進一股撩撥的風,正正好地吹起重重的紅紗幔,閒潭站在樓梯上,就從這遮遮掩掩的縫隙間,窺得了一縷半笑半嗔的珍珠眼。

一百年了,閒潭怔怔地出神,他胸口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像一層層的浪漫上岸來,忽而又很暴躁,想質問這麼多年這個人消失到哪裡去了。只是種種思緒最後都化為一聲釋然的嘆息……他終於又見到這個人了。

陳蒙本來都和店小二結好了酒錢準備過去跟著他們家統領跑腿走人了,結果回來之後發現這人又坐回去了,身邊還多了個人。他眯著眼睛看過去,晌午的光透過窗戶散出一片朦朧的霧,刺得他看不太清楚這人的長相,只見自家統領倒了兩杯酒,和對方默不作聲地碰杯,瀟灑仰頭一飲而盡。

陳蒙暗想,這王八蛋不是說不喝了嗎怎麼又和人聊上了,別又是老毛病犯了別人搭話他一張嘴停不下來了。

就這麼一來二去地揣摩了一下,陳蒙當機立斷地抹了把眼皮,臉上那股子半死不活的喪門星氣質就又重了幾分。他溜溜達達跑過去,剛打算開口截斷他們的對話,就被閒潭哐哐兩句話砸了個大跟頭,差點趴在酒樓的木地板上起不來。

閒潭說:“我現在在玄機處做大統領,其實和管一幫小妖精差不多,做起來倒也輕鬆。”陳蒙扶了一把差點閃了的腰,心想:得了吧祖宗,您能不能顧忌一下場合,我們這兒微服私訪查案呢您能不能兜著點兒底!

不過也多虧了這股動靜,讓那個背對著他的人和閒潭一起轉過了臉,將目光落在陳蒙身上。

好俊的人。陳蒙第一反應便是如此。他在玄機處任職至少三十年,多少紅顏枯骨美人遲暮都看過眼了,尋常美人、甚至於專精魅惑的狐妖都很難讓他感到驚歎。可面對眼前這個陌生人,他卻暗暗地吃驚:眼前人只是簡單的一身白衣,不過內衫卻穿了件奪目的紅,半遮不掩地襯著他白皙的膚色通透又漂亮。在耳側碎髮裡,順著脖頸垂下一根細長的辮子到胸口,用一根銀絲攏著,髮尾處隱隱透著一點白。最重要的是這雙未語先帶三分笑的眼睛,實在是一眼就有千萬風姿陳說,畫龍點睛一般嵌在這張俊美的臉上。

陳蒙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卻來得及沒弄明白從何而來,他那糟心的統領就又說話了:“這是這次和我一起來查案的副手,陳蒙,陳安鬱。”陳蒙臉皮一抽,真想當庭毆打頂頭上司,好歹出於共事三十年的默契忍住了這種慾望,規規矩矩地站直攏拳很正式地介紹了自己。

“陳蒙,陳安鬱。是統領的本次任務副手,您……”陳蒙揣摩了一下自家統領的年齡,又揣摩了一下對面的年齡,謹慎地選了個客客氣氣的稱呼,“您叫我安鬱就行了。”

“陳先生好。”那人臉上笑意更濃幾分,一開口端的也是彬彬有禮的做派,“在下風十三,布衣平民一個,無官無職,現下在這永樂樓裡做個說書先生。”永樂樓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酒樓。一聽就是假名,陳蒙又提了十二分的警惕,表面卻不動聲色地笑:“聽起來,您和我們統領是舊識?”陳蒙跟著閒潭幹了三十年,自然知道他不是正常人,或者說整個玄機處都不是正常人。而閒潭的舊相識,既然他從來沒有聽這祖宗提過,就代表他們一定長久未見,居然幾十年還這樣有這見了鬼的美貌,要麼是他確實見鬼了,要麼這風十三必定不是常人。

風十三卻好像被他這一問給問住了,眉眼裡含了點遲疑,指腹細細地按壓過木桌面的清漆,語調上揚地“唔”了一聲,才又轉過頭來問:“小潭,我們多久沒見了?”閒潭被這一聲太熟悉的小潭死死地釘在了椅子上,只感覺半邊身子僵了一塊,好像血流全都堵住了一樣,只好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時帶了一點好不容易聚起來的笑意:“整整一百年了。”

為什麼呢?閒潭想,一顆心緩緩地沉到寒冷的谷底。他看向風十三——以前他不叫這個名字的。風十三回閒潭一個笑,好像這一百年不過彈指一揮間,他昨天才踏進白鳳殿的大門,才第一次叫他小潭,好像他一開始就叫風十三來著。

“小潭?小潭?”風十三又反覆喊了他兩遍他才堪堪從回憶裡回過神了。“怎麼了?”閒潭問。

“怎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動不動就發呆?”風十三噙了一點親暱的笑意說道,微微弓了弓背,不著痕跡地吐了一口氣。

小潭啊,他旋即有點憂愁地想,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是個傻乎乎的白頭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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