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心記

錯心記
書名:錯心記
類別:歷史軍事
狀態:連載中
作者:鵲橋西
更新:2024-04-24 23: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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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錯心記最新章節,最新錯心記全文免費閱讀線上閱讀,錯心記全文免費閱讀完結版非常好看,為查出意圖將自家滅門的幕後兇手,駱心詞頂替侯府庶女的身份入京。 入侯府第一日,就目睹一場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父慈子孝”場面。 駱心詞:“……” 沒有退路的駱心詞硬著頭皮與嫡兄見禮。 嫡兄白淨面容上濺了滴汙血,散漫地撩起眼皮,意味深長:“女大十八變,為兄都認不出妹妹了。” 駱心詞:“……是呢……大、大哥。” . 庶妹是假冒的。 明於鶴未點破,冷眼看著她演,在她束手無策時,施以援手,幫她解決了樁棘手事。 駱心詞雙眼放光,“哥哥『酶綹紓〗濤遙??? “要我教你,也行。” 明於鶴指尖勾起她鬢邊的碎髮,目光從她面頰滑到紅潤唇上,語氣幽幽,“只不過我這人道德敗壞,最愛違背倫理綱常……聽得懂嗎?” 駱心詞:…… 救命!你們王侯權貴,都這麼癲狂的嗎?! 1、封面模板。 2、全架空,1V1,SC。 3、男女主無任何真、偽血緣、親緣關係。 ------------- 預收《陛下他好像瘋了》,文案如下: 姜鷺少時親眼目睹孃親被祖母刁難,深知婆媳關係難處,小小年紀就給自己找個了個夫婿。 喻步青,出身富貴,長相俊秀,父母雙亡。 姜鷺滿嘴甜言蜜語,哄得溫潤少年立下重誓,今生非她不娶。 後來姜鷺隨父親離京,與小夫婿漸漸斷了聯絡,再得知喻步青的訊息,方知他原是皇帝的兒櫻緗褚登帝位?? . 聽聞新帝易怒易爆、喜怒無常,姜鷺很是忐忑。 既不明白溫潤少年怎麼轉了性,也怕喻步青舊事重提,將她收入到三千佳麗之中。 好在喻步青已經不記得她了。 姜鷺放下心來,直到某日宮宴,誤入偏殿,看見一個被精心呵護的牌位,上書:愛妻姜氏嬌嬌之靈位。 姜鷺忽然想起,少時為了哄喻步青對她好,她曾給自己取了個二人私下稱呼的小名,嬌嬌。 二人斷聯,也不是因為相隔兩地,而是她有了更好的目標,借兄長之名給喻步青傳信,說她死了。 . 喻步青十二歲那年,養父母初逝,他被一個小丫頭纏住,陪玩陪吃,還被逼迫著起誓,要愛護她一輩子,與她生死相隨。 喻步青不勝其煩。 後來小丫頭病死,他很開心,讓人在城中燃放了一整夜的煙火。 ——然後消沉了三天三夜。 多年後重逢,喻步青看著端方溫婉的姜鷺與她的未婚夫婿,想起當年種種,大手一揮,將人召進了宮中。 喻步青:“愛妃,昨夜皇后又附你的身來看朕了。” 姜鷺:“……” 完了,陛下好像瘋了。 1、1V1,SC。 2、全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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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城外,徐風送暖,杏花夾道。

周霖跨坐在馬背上,迎著春風,入眼是明媚光景,卻沒有心情欣賞。

他得了武陵侯老夫人的令,要入京一趟。

老夫人是老侯爺的填房,膝下無子女,在老侯爺去世後,以年邁思鄉為由,自請回祖籍林州。武陵侯不忍繼母獨自留在偏遠林州,萬千挽留無果,無奈之下,只得放手。

只是侯爺孝順,未免老夫人孤苦,特遣妾室及四歲庶女陪同。

一晃眼十多年過去,那妾室已逝,林州只剩下老夫人與庶女明念笙。

周霖此行,便是率領一列侍衛,護送明念笙入京探親。

從林州去往京城,少說要十日路程。如今天下太平,一路走官道,不會遇見賊人。再者說,武陵侯府威名在外,也無人膽敢招惹。

周霖心事重重,不是擔憂路程中發生意外,而是憂心入京後會不會有變故。

早些年他在侯府只是一個小侍衛,對各方勢力看不明朗,只隱隱察覺出武陵侯與天子不合……

前些日子,他偶然聽老夫人身邊侍婢提過,武陵侯身子似乎出了些問題,所以老夫人才會讓明念笙替她入京探望。

倘若武陵侯不復當初威風,天子會不會趁機發難滅了侯府?

去了京城,周霖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回來。

說起來,他也已數年不曾入京,或許京中形勢沒他想的那麼嚴重呢?

周霖正琢磨著,侍衛驅馬來報:“大人,前方有人攔道,自稱是小姐友人前來相送。”

此時眾人行至林州城外的平湖,湖邊柳枝抽出新芽,隨著微風婀娜搖擺。柳枝後的水面上停靠著一艘小船,船頭立著一青衫羅裙的姑娘,正與侍女翹首張望。

周霖眯眼細看,認出那是明念笙的好友,駱心詞。

這姑娘生父早逝,是跟著生母在舅舅家長大的。駱家舅舅年輕時做過鏢師,走過大江南北,為人仗義,在林州一帶頗具名望,就是運氣不太好,前不久斷了雙腿,成了廢人。

門戶是低了些,但駱心詞未婚夫婿去年入京科考,高中榜眼,等年底二人成親,她就是官夫人了,出身也不算很差。

況且她與明念笙一見如故,時常結伴出遊,老夫人也是應許的。

周霖命人停下馬車,來到雕花車窗旁詢問。

車內先是傳來兩聲輕咳,再是明念笙嘶啞的聲音:“是,先前我答應過要幫她往京城送信。”

馬車門開啟,明念笙被侍女扶下,腳剛落地,一陣暖風吹來,明念笙掩唇咳了起來。

侍女連星懊惱自責,“小姐風寒未愈,吹不得風,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她立刻返回車廂取了冪籬。

冪籬寬大,不透風的垂紗將明念笙從頭遮到小腿,她這才止了咳,轉向周霖說道:“我去與她說上幾句話,周校尉……咳咳……”

她再度咳了起來,冪籬垂紗隨之抖動不止。

明念笙的生母是個侍婢,她的地位自然也高不到哪裡去。

四歲替侯爺爹盡孝,隨老夫人到了偏遠林州。十六歲,又要替老夫人入京探望那個沒見過幾面的爹。

說到底,不過是這對繼母子維繫臉面的棋子罷了。

周霖心裡琢磨,假使明念笙能選擇,該是不願意回侯府的。

思及此,再聽那撕心裂肺的咳聲,他不由得對這位侯府千金產生些許同情,溫聲道:“小姐喉嚨不適,不必多言,儘管去吧。”

說完,見冪籬下的明念笙客氣與他福身,隨後伸出一隻手,先衝著連星擺了擺,再指指她自己,接著轉向湖邊的駱心詞。

連星猜道:“小姐是說您自己過去與駱小姐說話,奴婢在此等候?”

冪籬輕微抖動,是明念笙在點頭。

“是,那奴婢就在這候著。”連星道,“小姐當心閃了風……”

周霖目送明念笙走向湖邊小船,看著她與迎上來的駱心詞淺談幾句,在兩人攜手入了船艙之後,命侍衛原地休整等待。

船艙中,兩個姑娘邁進後,一個轉身關閉艙門,一個迅速摘下冪籬。

待駱心詞轉回身,明念笙已解開了外衣。

駱心詞被她緊張的情緒帶動,快速跟著解衣裙。

不多時,二人從頭到腳互換了所有衣裳首飾。

明念笙將帷帽戴在駱心詞頭上,繞著她打量一番,肯定道:“可以!只要不開口不露面,沒人能看出來!”

駱心詞掀開垂紗一角,低頭打量罷身上的衣裙,問:“你當真不回侯府?”

“不回!”明念笙猛烈搖頭,“死都不回!”

明念笙生母本是侯府侍女,被醉酒的武陵侯拽入床幃,成了他唯一的妾室,亦成了他與韶安郡主之間的刺。

她們母女二人能活下來,最早是因為韶安郡主寬宏大量,後來則要感謝老夫人。——來到林州替武陵侯盡孝,是她們母女唯一的作用。

“他會殺了你的。”

生母已病故多年,但明念笙仍記得幼時母親的叮嚀,時刻謹記自己是武陵侯的汙點,寧死也不願出現在他面前。

那個高高在上的侯爺爹帶來的恐懼,籠罩了她整個幼年期,她憎惡,並且懼怕。

明念笙道:“此去京城,別的我不敢保證,但你放心,我是替祖母入京探望他的,他需要我為他盡孝,不會殺我。”

“那之後呢?”駱心詞道,“假使一切順利……”

“我會在你回京途中等著,就如今日這般,你我悄無聲息換了衣裳,有連星做遮掩,沒人知道的。再有,祖母已在為我挑選人家,都是林州附近的,順利的話年底就會成親。成親之後,我與侯府的關聯只會更少,只要我那便宜爹與嫡母不親自來林州,我都有辦法糊弄過去,不會有人知曉……”

“我是說我家。”駱心詞提醒她,“你要躲在我家。”

駱心詞頂替她的身份入京,她就不能在林州現身,最好的去處是駱家。

問題的關鍵在於駱家並不安全。

年關,駱心詞的母親患了風寒,三帖藥下去,丟了半條命。輾轉換了五個大夫,才發現藥中不知何時混入了相剋藥物,所幸劑量不大,才沒奪走她的性命。

年後,舅舅、舅母帶著表妹外出,遇上馬匹發瘋,舅母傷了胳膊,舅舅斷了雙腿。

再有表哥被地痞糾纏,失手傷人,入了牢獄。

一家人中,唯有駱心詞在家照顧母親,倖免於難。

最初駱心詞以為三件事全是巧合,直到半個月前無意中聽見地痞酒後狂言,說他是得了京中權貴的授意,才敢陷害表哥。

駱心詞自出生起就跟著舅舅一家,表哥對她來說與親生兄長無異。

若那事是表哥咎由自取,他坐牢的應該的。可有跡象證實表哥是被人算計,她就無法容忍了。

駱家六口,除了年幼的表妹,其餘幾人病的病,傷的傷,駱心詞一個姑娘求助無門,不得不找上好友明念笙。

明念笙到底是侯府千金,知府畏懼武陵侯府,命人重新徹查此事,還了表哥清白。

時至此刻,母親的藥、誤傷舅舅舅母的馬兒,以及表哥身上的汙水,無一不證實是有人暗中作梗,想取她全家性命。

駱心詞想順著地痞查出幕後之人,這想法才出來,地痞就突發急症身亡。

她手中唯一的線索,只有對方來自京城,有權有勢。

駱家眾人中,唯有舅舅走鏢去過京城,但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若是那時惹上的仇怨,何必等到如今才來報復?

除此之外,駱家與京城有關的,只有駱心詞那個十六年前拋妻棄子的爹,和高中榜眼的未婚夫婿了。

未婚夫婿高中後曾寫信回來,說過待打理好京城事物,會在秋日回來迎娶她。

——多年前,駱心詞的爹也與駱裳說過類似的話:“待我打理好京中事宜,就回來接你。”

後來她爹的確回來了,接走了他母親,留下一百兩銀子、一封休書,還有身懷六甲的駱裳。

親爹與未婚夫婿都是不能信的。

眼下全家只有駱心詞一個健全的人,她不能坐以待斃,想入京查明真相,卻也知曉自己沒有依靠,即便能順利尋到真兇,也無力與之抗衡,更甚至,會枉死在京城。

滿心的苦悶不敢與家人說,只能與明念笙吐露。

而恰在此時,明念笙被祖母安排入京,嚇得幾近魂飛魄散。

一個想入京苦於沒有靠山,一個懼怕父親卻被迫入京,互相吐完苦水,明念笙心中一動,大膽地提出兩人互換身份的主意。

這麼一來,明念笙不必去見侯爺爹,駱心詞有了侯府庶女的身份,不至於輕易被兇手殺了。

而不論兇手是誰,他既然選擇用陰招暗算,而非派人屠殺,就說明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那麼,即便他認出駱心詞,也不敢揭穿。

這計劃聽起來可行,但掰開來細究,只要有一個節點出錯,駱心詞與明念笙都將成為罪人。

駱心詞拒絕了這個提議。

讓她改變主意的是五日前的一件小事。

那是一個平靜的午後,駱心詞正因幕後兇手而困擾,忽聽四歲的表妹哭鬧不止,過去一看,方知是舅舅午後小憩睡得沉了些,她沒能將人喚醒,以為舅舅死了,當場嚇哭。

所有人都啼笑皆非。

駱心詞也在笑,笑著笑著流了眼淚。

表妹是被那次意外嚇著了。

駱心詞在那一刻暗下決心,要儘早解決了這事,這才有了今日平湖上的一幕。

明念笙知道駱心詞是怕她在駱家遇險,道:“你放心,前日我剛用祖母的名義警告過知府,至少這幾個月裡,他會格外關照你家,不會出事的。”

駱心詞自覺家中有難,與明念笙互換身份,是陷她於不義。

明念笙同樣覺得自己的處境難堪。

她是養在偏遠林州的不起眼庶女,是武陵侯醉酒的意外產物,在林州能狐假虎威震懾知府,回京後卻是一無靠山,二無地位,除了衣食無憂、能保全性命之外,爹與嫡母、嫡兄是何態度,回京後會遭遇什麼,一切皆不可知。

互換身份,還真說不上誰佔了便宜。

二人對視,面上均有難堪。

靜默片刻,駱心詞道:“你幫我與舅舅他們賠不是,與他們說不必擔憂我……”

明念笙一一應下,也叮囑:“我爹厭惡我,對我不管不顧,你儘量避開他。嫡母不管事,只要你不去招惹她,她應當也不會為難與你。還有個沒說過幾句話的嫡兄……”

多年不曾回京,提起侯府,明念笙僅有此隻言片語可以提醒。

但這也不全是壞事。

她不瞭解侯府眾人,反之,侯府眾人對她同樣所知甚少,更有利於駱心詞的偽裝。

兩人給對方鼓足了勇氣,再次檢查了下彼此的裝著,明念笙點頭,駱心詞深吸氣。

遮好冪籬的垂紗,駱心詞走出船艙對著遠處的連星招手。

連星立刻上前攙扶。

周霖見狀,命侍衛打起精神。

待連星將人扶至跟前,他道:“小姐若無其餘事情,咱們這就啟程?”

冪籬下方的垂紗擦著棠花羅裙晃動幾下。

周霖看向連星,連星扶著駱心詞的手緊了緊,回道:“小姐說無事了,可以啟程。”

莫名地,周霖覺得她的語氣有些怪異,再看“明念笙”,已被連星扶上馬車。

他憑著直覺回首,見湖邊小船紗簾後隱著一個青衫人影,似在依依不捨地送別。

二小姐與駱家姑娘的感情真好。

周霖心裡感慨著,翻上馬背,率人往京城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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