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照組我不當了(快穿)全文免費閱讀,最新這對照組我不當了(快穿)全文免費閱讀線上閱讀,這對照組我不當了(快穿)全文免費閱讀完整版非常好看,冷璃死後才知道,她生活在一本書裡,是別人的對照組。 她得到一次扭轉命運的機會,但要先進入小世界歷練。 這些小世界都有一個優秀又強大的主角。 如何凸顯主角的優秀與強大? 當然是設計一個配角—— 他們命運相似、經歷相同,但主角有的配角沒有,包括但不限於美好的性格、強大的技能、逆天的好運…… 配角成功淪為對照組,周圍的人卻指著主角對她說:你看看人家! 呵! 當冷璃成為這些配角
西北,金州。
城外軍營內。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浮躁和不安,士卒無心操練,呈現出少有的懶散姿態。
將領們無暇斥責,都聚集在最大的那座營房內。
這些將領大多身材魁梧,臉上長滿鬍鬚和橫肉。唯獨最上首那名青年,身形要單薄得多,臉上雖有風沙侵蝕的痕跡,卻收拾得乾乾淨淨,和周圍人一比,顯得光潔如玉。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名青年是名女子!
而從座次看,這名女子顯然是眾將之首。
她穿著鎧甲,脊背筆直,眉宇間顯出凌厲和威儀。行軍生涯和西北風沙在她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讓她的面板粗糲泛黃,看不出確切年紀,不過尚顯年輕,估摸在三十歲上下。
從輪廓看,她長得極為精緻,雙目有神,理上紅妝肯定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不過在此地無人在意她的美貌,甚至不計較她是一個女人——至少現在不計較了,大家早就對她全然信服,否則不會容許她坐到這個位置。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將開口:“餘軍已在五十里外紮營。”
氣氛有些沉重。
有人嘆氣:“是時候拿個章程出來了。”
坐在最上面的冷璃掃了眾人一眼,心頭沉甸甸的:“爾等是什麼章程?”
她是不怕打仗的,她能坐到這個位置,就是一路拼殺過來的。
但這次的敵人是餘棟。
餘棟所向披靡,從未吃過敗仗。
如果僅僅是如此,冷璃也不怕他。
可是他有一種叫大炮的神器,隔著上千米都能轟開城門。在這樣的威力下,什麼兵法都是徒勞,別說迎戰,連抵禦都沒辦法。
在座的人都知道這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好意思率先說出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過了好一會兒,乾脆你一嘴、我一嘴,不分先後地說起來——
“打是肯定沒法打的。”
“不是我等貪生怕死,實在是人家一力降十會!硬打,不過是白白拿人命去填!”
“士卒聽說餘棟來了,都沒有士氣!若不是將軍素有威名,我怕他們早就譁變了。”
“他們肯定不願和餘棟打,一是怕餘棟的炮,二是有些人心裡是向著餘棟的。”
“餘棟從長安一路過來,就無人抵抗,全是不戰而勝!哎……”
“餘棟為沙場將士寫的那些詩,多少有些籠絡人心。”
“將軍一早就該在軍中禁了餘棟的詩詞!”
冷璃嘆道:“現在說這些已晚了,就算早知道,也不能禁。西北本就艱苦,南山戍邊的將士更是餐風飲露、命懸一線,若非餘棟那幾首《塞下曲》和《從軍行》,大家心頭的熱血怕是早就涼了。”
此話一出,營帳中沉默一瞬,接著更是唉聲嘆氣。
十多年前,南山北面的戎狄大舉犯邊,冷璃的父親駐守南山抗戎。但很快,王朝覆滅,天下五分,大家忙著爭奪天下,渾然忘了還有外敵想佔我河山。
抗戎計程車卒迷茫:皇帝都沒了,將來的糧草也沒人說要負責,我們在為誰打仗啊?
但是——“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餘棟的這些詩句提醒著他們,胡漢不兩立,就算皇帝沒了,也決不能讓戎狄越過南山、染指漢人的土地!
所以雖然冷璃一直不喜歡餘棟,卻沒制止他的詩在軍中流傳。
“將軍。”手下一位將士嘆氣,“不如我們就歸順餘棟吧。老將軍活著的時候不願稱王,是不願背棄前朝。但天下終究會一統,他若活到那時,自然也會稱臣。現在將軍您雖然稱了南山王,我等自也是願意追隨你的,可……可我們打不過餘棟啊!而且我知道將軍稱王也是沒辦法,只是想好好抗戎罷了。既如此,若是餘棟願意抗戎,我們歸順於他,不是皆大歡喜嗎?”
前朝覆滅後,爭奪天下的勢力都想拉攏冷父,但冷父覺得那些都是亂臣賊子,他乃忠臣良將,怎可判君叛國?
他便乾脆駐守南山,繼續抵禦戎狄,後來為了糧草不得不佔領金州,成為西北一霸,但至始至終是冷將軍,不曾自立。
但他不想稱王,不代表別人不想稱王。
四年前冷父在南山戰死,冷璃掛帥,他原先的部下便在金州稱王,為了消除冷父在軍中的餘威,還想將冷璃除掉。
當時冷璃部下甚至有人動搖,冷璃一瞬間明白,想要好好控制住這些兵、守住南山,必須得加入爭奪天下的戰場。冷父可以靠威信壓住他們,但她的威信不夠。她得給他們利益。
如果她像冷父一樣,只是個將軍,只是默默守在南山抗戎,底下的兵士能得到什麼?他們能有什麼盼頭?但如果她去爭奪天下,稱王稱霸,下面的人就有機會封侯拜相、光宗耀祖。
於是冷璃在南山稱王,反攻金州,繼續穩住了西北的局勢。
不過好景不長,很快屬於江南勢力的餘棟就滅了蜀中勢力,向北而來,顯然是想收攏西北了。
冷璃有些不甘。
她十二年前進入軍營,勇氣謀略不輸男人。如果沒有餘棟,她搞不好能走出西北,加入真正的天下之爭。
她嘆了口氣,可能餘棟是天命所歸吧,不但能寫出膾炙人口的詩詞,還能造出望遠鏡、大炮等強軍神器,誰能擋得住他?
她雖然不甘,卻也不願意讓將士們白白犧牲性命。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南山下,為抵禦戎狄而死。
可是,身為將軍,要她親口下令請降,她實在張不開口。
就在這時,帳外有人來報,說餘棟派了使者過來。
在場的人神色各異,都看著冷璃。
冷璃讓人請使者進來。
在座有心慌的,有沉思的,倒是沒討論餘棟派人來幹什麼,反正一會兒就知道了。
片刻後,餘棟的使者進帳,見到一屋子的將軍,沒有絲毫懼色,平靜地和冷璃互相見禮。
冷璃沒問他來幹什麼,等他主動開口。
他也沒有等人問,見完禮就從袖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呈給冷璃:“餘將軍命我送來勸降書一封。”
勸降!
眾人一聽,勃然大怒,有人當場拔劍:“餘棟小兒!好大的口氣!”
“想讓我們投降!做夢!”
此話一出,大家倒是冷靜下來:他們原本就打算投降了啊!被人勸降,總比主動投降好聽一點。
但受降這種事,自然不能對方一提就答應,怎麼都要演演自己的氣節,表示一下寧死不屈,於是雙方開始唇槍舌戰。
冷璃看出大家的心思,沒有阻止,只是在交涉中提出自己的要求。
餘棟在勸降書裡主動承諾進城後不殺俘、不掠民,並保證接管西北後會全力抗戎,向南山提供大炮。
冷璃原本想要的也不過是這些。
但做生意總要討價還價,於是冷璃提出了更多的條件——受降後她想回南山繼續戍邊。
為了讓餘棟和他背後的勢力放心,她保證此生不會離開南山一步。
三日後,餘棟率軍進入金州城,接管軍營和庶務。
冷璃穿著盔甲,領著手下站在城門口迎接。
餘棟坐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上,位於佇列最前端,身穿鎧甲披風,氣勢如虹。
見到迎接的眾人,他從馬上下來,冷璃雙手奉上軍印和文書。
餘棟沒接,而是看著她:“冷娘子?”
冷璃抬眸,眸色微冷地看著他。
兩人這些年頗多交集,恩怨叢生,是實打實的對手,卻只是第二次見面。
餘棟和她印象中不太一樣了。印象中的他雖然皮囊有幾分姿色,卻沒什麼涵養,現在倒是沉穩不少,有將領該有的樣子。
餘棟看著她,差點沒認出來。
上次見她時,她還是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長得精緻明豔,是他這些年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可是現在的冷璃,滿臉滄桑,面板粗糙暗沉,額角和腮邊各有一道傷疤,姿色大打折扣,餘棟不禁暗叫可惜。
冷璃感覺他在打量自己,舉著軍印和文書的手往上抬了抬。
餘棟回神,叫手下接過去清點,對冷璃微微一笑:“多年未見,說起來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姐姐。”
冷璃蹙眉,覺得他輕浮!這也是她第一次見他就不喜歡他的原因。
不過她比年少時穩重,不會以此發難,而是說起正事:“南山那邊的將士一直駐守在崗位上,尚不知金州情形,煩請王爺派人隨我一起過去。”
餘棟追隨的是前朝揚州刺史,幾年前在金陵稱帝,封了他做定西王,所以冷璃會稱呼他為王爺。定西意在平定西面之意,餘棟現在算是做到了。
“不急,等我先把城中事務交接清楚。”餘棟上馬,往城中駛去。
冷璃微微蹙眉,有不好的預感。
這預感在幾日後成了真。
餘棟帶來的部下能力卓絕,很快掌握城中局勢。金州原先的官員不管文武都沒有大動,不過關鍵位置全換上了餘棟的人。原先的人也沒有坐冷板凳,因為最近十多年金州幾易其主,官員流失嚴重,很多位置早已空懸,不少人身兼多職,現在正好一人一崗、重新安排。
但是冷璃一直沒等到對自己的安排,只能親自去問餘棟。
餘棟在金州府衙驗收文書,淡淡地說:“我已經派其他人去了。”
冷璃愕然:“什麼意思?那我呢?!”
“你一個女人,懂什麼行軍打仗。”餘棟仍然是淡淡的語氣。
冷璃卻為這話怒火中燒。剛從軍那兩年,這樣的話她聽過不少,哪怕她已經比大多數士兵做得好,仍然會因為她是個女人而被嫌棄!
她不禁怒道:“我從軍十二載!戍守邊疆,殺敵數千,深入王庭取過敵將首級!你說我不懂行軍打仗?!”
餘棟訝異地挑了挑眉,倒沒想到她這麼能,只得說:“行,你懂,可戰場終究不是女人的世界。原先是西北人手不足,才害你一個女流之輩不得不上場殺敵,如今我們男人來了,你便不必再如此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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